我们凯赛主要做工业生物,把生物物质转化成化学物质,目前我们已经做了两个项目,我们最近的一个产品是生物丁醇,用农作物做原料,用玉米,大家可能熟悉作为能源物质可以做,大家更熟悉的是,特别是美国、巴西中国最近提出来用玉米甘蔗做酒精燃料,我们做的丁醇,更好,效率更高,我们准备推出下一个产品,用生物方法取代石油化工的方法,像做化合物,这个行业比较新,在美国叫绿色革命,中国行业里叫生物产业技术,这个行业是最近两三年比较热,原因是石油价格上涨导致很多化工公司感觉用石油做原料成本提高,生物技术的发展过去20年来用于生物制药里最近用工业里,导致成本大大降低,一个是技术的推动和市场拉动造成整个生物技术对石油产业形成挑战,凯赛公司是97年我个人在北京创建,我当时找过高盛,也找到华尔街,跑了很多投资银行,大家听不懂不感兴趣。最近两年不一样,国际上几乎所有的大公司,一些石油公司包括BP大家都知道像原来微软的比尔盖茨,包括Google拿很多钱投这个行业,现在大家意识到了。这是IT行业以后新兴的很大行业。
一个意义减少石油的使用,这是间接意义,现在世界上有1/3用石油做的化工产品可以用生物替代,不但是替代简单的制造一样的东西,主要生物方法可以解决原料的问题,原料可以再生。
第二个意义生物可以贡献很多燃料,大家比较熟悉的是甲醇是最简单的,用发酵做的多的是乙醇,为什么人们做乙醇做酒精,大家比较熟悉,历史比较悠久从喝酒开始对这个产品比较熟。
我们现在做丁醇,从去年8月份开始杜邦公司发表生命认为丁醇会替代乙醇,因为解决了乙醇的缺点。我们是刚刚开始,发改委刚刚批了20万吨。
我解释一下,用生物法做生物原料的概念,很多人认为是消耗粮食这有偏差,传统的酒精是用粮食做的,用粮食做酒,五粮液用粮食做就好喝,生物分子,生物转化做酒精最容易,最简单的是自然用酵母可以发酵,老百姓都用粮食形成粮食量酒的习惯,在自然界用很多合成的有机物质都可以造酒和酒精和造其他比酒精更长的分子,比如丁醇,现在在研究酒和炭,现在研究9个炭和10个炭,甲醇乙醇当然效率差,太长只能做柴油,这都是用生物物质转化,不一定粮食,为什么用粮食大家很习惯,传统用粮食而且便宜,过去用玉米,玉米便宜,用玉米的原因是玉米副产品的附加值高,如果是干法做我把它摩碎了做酒精浪费大,把这些东西卖掉,实际工业加工是用淀粉,是饲料里面动物不需要的部分,我们国家的玉米14%以下用在粮食上,两年前15%以下用在工业加工,其他的用在饲料上,用在饲料上有6%左右蛋白,是动物真正需要的东西,玉米做饲料是非常浪费的做法。把蛋白拿出来把玉米油拿出来,淀粉直接工业用,工业只需要淀粉部分,对饲料行业没有丝毫影响。这是我的一个观点。
第二个我们国家粮食差价太远,大家不在乎直接做。现在中南集团把酒精做成半湿法,没有解决饲料问题,没有把蛋白拿出来,国家将来要限制这块要只限制不把蛋白拿出来会影响饲料行业发展。
国家发改委非常支持我们,我们是世界上第一个成功用湿法做燃料,生物做燃料第二部发展人们不用粮食,用粮食剩余下来的,作物的秸秆去做,我们国家玉米资源便宜,可以用非粮做,像巴西直接用甘蔗做,我们北方做的甜菜都可以做燃料,这里有一些技术发展,比如纤维素煤直接用纤维素做,3000多丁醇用纤维已经做试验了,我们用纤维素做丁醇非常成功。
这块我们做燃料方面是未来发展趋势,人们开始用秸秆。
美国已经研究一些非常高产的植物性的东西,比如芦苇,产量非常高,比现在所有农作物高,直接把纤维拿出来,不但做能源,代替石油做很多产品,把石油节约下来,发展非常快,美国政府拿出大量基金出来,上次我们在芝加哥参加一个会,专门研究生物能源发展,一亩地可以产上万草类秸秆类,这个概念跟我们刚才介绍的太阳能是一个概念,像比如说地上长草就是二氧化碳加水,在太阳能作用下合成有机分子,我们把这些秸秆割下来通过生物转化,通过生物特殊代谢途径转化生生物分子,有的用化工产品,有的作为燃料,关于粮食的问题一个是国家对乙醇用干法玉米做乙醇影响了粮食的使用,我认为这是一个技术问题,相信很多政府官员介入的时候如果在这个领域,我建议政府应该强迫企业用湿法做,把蛋白拿出来,如果政府不补贴很多民营企业替代干法制造工艺,对这个行业没有影响,我们自己取得了很多进展。
凯赛97年创立,那个时候比较早,想到这个概念的时候我个人过去做药,搞新药开发,从美国回来觉得很多基础设施没有,如果用生物方法取代化工产品将来是一个好领域,当时没有想这么多,我觉得是空档,做的时候一直有资金问题,早期资金我们是做概念,做技术,早期把这个技术转让到国际公司里维持我们公司发展。从2000年开始我们用石油下脚料开发产品用生物转化,这个是蛮挑战的技术,包括杜邦公司用很多年没有成功,我们技术背景不错下决心做,我敲了很多投资银行的门,那个时候我用国内做酒的行业,说你们这个行业我们做酒也是生物,给我们投2个亿,我们跟银行谈,银行给我们贷款1个多亿,我们凑5个亿产业化,经过3年产业化成功,也是世界上第一条真正用生物替代化工的生产线,这个成功以后把我们公司做的在国际化工行业做的比较有名气,这个时候我们想到了做起来以后感觉比较好,我们想到生物丁醇是一个在将来非常热的领域,牵扯到整个团队要升级,包括企业操作要国际化,我们想引进国际投资资本,从06年开始非常感谢一些基金看中我们。
我第一个印象早期我们挺后悔,找国内一些投资公司,他们并不是对行业看好,觉得我们概念没有听过,觉得这帮做实验的人很有激情和想法,从这种角度投我们,运作过程中非常困难,沟通困难,因为没有太多帮助,对这个行业理念在行业里沟通难,在国际基金我们要选对这个行业理解而且是大家有一个共同的认同观,我们讲整个我们创业的理念,我们整个工艺路线和想法非常容易沟通当时我没有想到基金给我们这么大帮助,特别是产业过程中很多东西我们不熟悉,他们给我们很多经验,尤其他们投了类似公司多了以后给我们很多建议,帮我们解决很多问题,这变成我们第二轮三轮融资的指导方针。
凯赛这个概念比较好,从06年开始国际上这个事情非常热,大家讲概念的时候我们推出两个产品,基金推崇我们,我们有选择的余地,第一个接触的基金比较多,我们体会如果是对企业有帮助我们选择大家比较熟悉这个行业,大家会选长期战略投资者,我们创业者来说很难有这种经验,特别是开始融资的时候战略投资者判断能力不够,我基本判断是管理人本身不是管理基金,很多搞基金的人大家了解,我们现在有12个基金,我稍微知道一些,开始的时候根本不熟悉,我们掌握一个原则和基金管理人特别是主要管理人他们的做人哲学对我们非常重要,大家有共同处世的哲学,高新技术发展大家的理念什么很重要,我自己构建我自己的团队的时候我遵循这个原则,我不看你的成就,基本看做人的原则。我请科学院一个老院士,他跟我做十几年,他一辈子坚信中国人做一个产业出来,这个理念蛮有收获,创业的时候没钱,现在要发展需要基金我有这样,对选择的基金不是形式上我看中行业,发现基金管理人不同管理人之间有很大差异,有的人是满腔热情,特别是民族的知识产权的企业,不是从资金,从民族的角度来说抱着支持的态度,我们用这个原则,我们选择我们的投资者中有相当一部分对我们公司成长帮助非常大。